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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業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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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業故事會] 在新疆的那些日子
      發布時間:2015-06-02 來源:勘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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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新疆的日子離我已經很久遠了,自從2010年從新疆回到武漢,一晃都有六個年頭了,常常在不經意間,那些在疆的日子就會浮現在眼前,仿佛就在昨天一樣。廣褒的大漠、茫茫的戈壁、彌漫的風沙、蔚藍的天空、成群的牛羊,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而更讓我難以忘懷的是幾位老地質工作者,雖與他們的交集不多,卻印象深刻。

      勘查院剛到新疆,正是湖北局大舉改革的頭一年,借著改革的東風,成立之初的勘查院駐新疆辦事處依托武漢煤炭設計院新疆分院,開門三板斧耍得虎虎生威,一下子就承接了三個工地,且這三個工地分處在烏魯木齊、達坂城和伊犁的霍城,相互之間相隔千里,除了鉆探工作任務重外,地質人員工作量也是不小。一時間,勘查院僅有幾個地質人員,根本無法在三個地方同時開展工作,人才缺乏與儲備不足的短板,困住了勘查院大力發展的手腳。怎么辦?地質人員從哪來?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承擔鉆探任務的一八二隊經過鄭重考慮,聘請了董雨荃、門振福等幾位老地質工作者赴疆,他們既肩負起野外地質工作,還要擔負帶徒弟的任務。一到疆,他們就奔赴到各個工地,開始了他們的“新疆之旅”。當時,我作為勘查院駐疆辦事處負責人,正忙于在各種各樣的應酬之中脫不開身,雖有心想去看望幾位老專家,卻是分身乏術,一直未能成行。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為籌劃著與新疆煤田地質局合作的事宜冥思苦想之時,咚、咚、咚……,一陣有力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打開門,只見二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手拿著幾張圖紙和一個大大的文件袋站在門前,白發之下難掩滿面紅光,樸素的工作服遮不住神采奕奕的精氣神,一股強烈的書卷氣迎面撲來。

      “請問您是?來找誰?”

      “我是董雨荃”

      “我是門振福”

      一陣寒暄之后,才知道他們正是我神交已久的董工、門工,一位是原一八二隊總工程師,一位是技術過硬的技術負責人,原來他們是從工地奔波了千里之后,特地趕來向我匯報近段時間工作的,一聽到二位老人說出“匯報”二字,讓我汗顏了許久。隨著圖紙一件件地打開,幾張近三米長的手工繪制的柱狀圖展現在眼前,只見工整的鋼筆版書字,精美圖紋,一絲不茍的地質描述,完整的圖例、圖簽,象工藝品一樣,無一不讓人嘆服,而且這是出自二位白發老者之手!很快,我就被二位老地質工作的講述所吸引了,二位老人用平實的話語,講述著他們對地質、構造的認識,對地層的質疑,對煤層的概述,以及對未來儲量的展望,既頭頭是道,又有理有據,既簡潔明了,又形象生動。他們二位雖然僅在工地上待了短短的二十多天,但對煤礦情況的熟悉程度卻仿佛是工作了幾年的老工區一樣。

      最后,門工深有感觸地說:“我搞了一輩子煤了,卻沒想到僅僅一個礦的煤炭儲量,比我在湖北找到的煤炭總量還多”。“新疆的煤太多了!”

      看得出來,二位老者對新疆的工作很是興奮,全然沒有對新疆辛苦工作環境的抱怨和不適應,仿佛年輕小伙子一樣,滿是向往和期待,這是我始料不及的。

      日子過得很快,不久就從達坂城傳來了捷報,第一個找煤鉆孔順利完成了,算下來距離開孔到結束,用時僅二個半月。

      七月的達坂城,正是一年的好時節,綠草如茵,綠樹婆娑,隨著“達坂城的姑娘”這首膾炙人口的歌曲廣為流傳,來這里旅游的人可用游人如織來形容。我們無心欣賞美景,陪同甲方人員來到工地,進行終孔驗收。

      門工、鉆機機長以及工人們早已等候在工地上,著一身洗得有些發白的工作服的門工,帶著我們檢查小組來到鉆機旁邊,只見各類鉆具、工具分列在鉆機兩旁,近七百的巖芯整齊地擺放在離鉆機不遠的一塊平地上,小班記錄和巖芯鑒定記錄分別放在不同的塑料袋里,擱放在臨時帳篷里的小桌上,鉆機的工作平臺干凈整潔,微微提起的立軸,還往外排著泥漿,沒有絲毫的零亂,工人們懷著期盼的神情,靜靜地等待在一旁。

      甲方人員仔細地查看著小班報表,核對著巖芯數量與長度,當問到煤層見煤深度、取樣深度等數據時,門工都不用看報表,隨口就說出一串數字來。還主動來到巖芯箱邊下,給甲方人員講解是如何取樣的、如何解吸、如何保管煤樣的。說得甲方工作人員不住地點頭說好,都為這個老地質工作者認真勁所折服,直伸大拇指。也正是因為這次良好的印象,這個礦后面的詳查,勘探工作,甲方毫不遲疑就全部委托給我們。

      董工負責室內資料的整理、報告的編寫、繪圖等工作,因為歲數大的緣故,不會電腦,所以所有的報告他都是手寫,圖紙也是采用手繪的。我和董工再次見面是在一八二隊臨時租用的房間里,三室二廳的房間既是起居室又是辦公室,條件略顯簡陋,當作了辦公室用的主客廳墻上掛滿了柱狀圖、剖面圖、煤層對比圖等圖紙,就連居住的房間,也放著野外收集來的報表等資料。

      我是接近中午去的,一見面,董工很是興奮,迅速摘下眼鏡,立即從辦公室桌旁站了起來,馬上吩咐廚房說:小吳來了,今天我高興,你們多炒幾個菜,我要和小吳多喝兩杯!

      我說:好,我今天就陪您老多喝兩杯。我早該來拜訪您的,就當我賠罪!

      在我簡單地了解了董的身體狀況后,董工就把話題扯到了工作上。據董工介紹,由于幾個工地同時開工,各個工地又進度不一樣,所以每完成一個鉆孔,他都先畫出柱狀圖,然后將柱狀圖上到剖面圖上,再繪出煤層對比圖,及時分析,及時提出問題,反饋給鉆機,以便指導野外鉆孔施工。在做這些的同時,也在分析地層、構造、煤層特征、化驗數據等資料,做著報告編寫的準備。看得出,董工的工作安排井井有條,環環相扣,細致又全面。董老的話語慈祥而又幽默,言簡意賅,處處體現了老一輩地質工作者的嚴謹、細致,還不時打著淺顯的比例,把深奧的理論說的簡單易懂,又體現出老人的雍智。聽著董老的介紹,我有一種驀然開朗的感覺,真正體會到“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妙處。

      新疆的煤層具有單層厚度大且層數多的特點,光是達坂城這個礦,就有煤層十幾層,可采煤層達到十一層之多,每一個煤層均要用圖件表達出來,可想而知圖件的數量之可觀。要完成所有的圖件,是很費體力、很牽扯精力的一件活,就是年輕的小伙子,也會覺得麻煩、感覺累,可年近八十的董工,卻干的津津有味,經常伏案工作到深夜,與年輕人比絲毫不落下風。因為董工不僅要用手工繪制出所有的圖件來,還得對年輕人轉成的電子版進行檢查,就是一個小標點符號錯了,也要求年輕人立即修改過來。

      這之后,我與董工、門工還有過多次接觸,但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門工的愛人從哈爾濱來烏魯木齊的一次見面。

      門工的愛人是年底到的烏魯木齊的,這時野外工作都已經結束轉入了室內資料的整理階段,我是外出辦事,正好從一八二隊臨租房路過,就決定順便上門看看工作進度。

      一進門,驀然見到門工僅僅穿件大褲衩,正站在辦公桌前聚精會神地描圖,要知道屋外可是零下十幾度了。聞聲而出的門工愛人,一邊熱情地給我們泡著茶,一邊招呼我們坐下,還拿出堅果招待我們吃。

      看到門工這樣忘我的工作,我鼻子一酸,連忙道:“二老可要注意身體啊,雖然房間有暖氣,但也得注意別受了涼,工作固然重要,身體卻更加重要”。

      門工的愛人瞬時眼睛泛紅,在一旁揉著眼睛說:“老頭子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小吳你不知道,他之所以穿個大褲衩,是因為他的疝氣犯了,怕衣服礙著了。”老人再次揉了揉眼睛,繼續說道:“本來來新疆之前,小兒子就讓我倆去哈爾濱,到醫院動手術的,醫生都聯系好了,這不,單位需要老頭子出力,他硬是二話不說就到新疆來了,結果就拖到了現在。

      門工輕輕地拍了拍老伴的肩膀,說:“快了,等畫完這幾張圖,我們就可以放心地去哈爾濱了,不礙事,不礙事”。

      我的眼淚也在不知不覺中流了下來,門老怎么說也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幾個小孩也都事業有成,為祖國的地質事業奉獻了一輩子,也該是他們享受清福的時候了。捫心自問,我到了門工這把年紀,我能做到像他們一樣嗎?

      在新疆工作的幾年里,我遇到過無數個困難,碰到過無數次的難題,但不管是技術上的,還是經營上的,我從來沒有過畏懼,正是因為董老、門老每時每刻都在激勵著我,我從他們老一輩的地質工作者身上學到了做人的道理,這是我永遠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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