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者精神
是不畏困難,不怕挫折的自我超越;
是艱苦奮斗,勇往直前的堅韌不拔;
是對未來充滿信心的樂觀堅持!
奮斗者,是企業發展之魂!
在波瀾壯闊的時代大潮中,
在湖北局“三次創業”的奮進征程中,
致敬每位堅守在平凡崗位上,
努力奮斗的奮斗者!
讓我們一起來聽聽本期主人公的奮斗故事吧!
陳龍,1989年5月出生,2012年畢業于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煤及煤層氣專業,地質工程師。2021年度中國煤炭地質總局第四屆地質技能競賽個人一等獎獲得者;2018年評為湖北煤炭地質局“優秀技術人員”。
勇奪個人第一
2021年9月27日,在中國煤炭地質總局第四屆地質技能競賽中,陳龍與他的隊友組成的湖北局代表隊與來自總局系統的15支代表隊100余名參賽隊員同臺競技、激烈角逐,獲得團體二等獎的優異成績,陳龍更是勇奪個人第一名。
采訪的時候陳龍也沒有放下手上的工作,他說還有好幾個設計報告需要提交,桌子上堆著一摞摞書籍和資料,辦公桌后面的空間也被地質類的書籍塞的滿滿當當,他整個人就像被埋在書堆里。不大的辦公桌上放了兩臺電腦,一臺用來繪圖,一臺查資料、寫報告。他說筆記本外出方便,但出野外嘛,免不了磕磕碰碰的,所以習慣把資料備份,也習慣了兩臺電腦同時開工。一張單薄的綠色行軍床收起來斜靠在墻角,陳龍有時候中午就在這兒打個盹兒,他笑著說這條件可比野外好多了。
當問起他是怎么豪奪第一名的好成績的,他憨厚一笑說:“考的都是我們每天的日常工作啊!”
是啊,我們看來這是一場比賽,但在陳龍看來,那就是他十年工作經驗積累的一次成果匯報。
十年磨一劍,刀鋒出鞘橫掃四方!
初出茅廬也要怕“虎”
2012年,剛畢業的陳龍從學生成為了一名年輕的地質隊員,剛工作就一頭扎進了深山里,這一扎就是10年。
野外地質填圖
常年駐在項目上的陳龍幾乎每次出野外都要背著背包走上十幾公里路,因為他所進行的地勘探礦項目大部分都在人跡罕至的深林山谷里,基本上要去的地方幾乎都沒有路,只能靠徒步鉆林爬山,涉水搭橋。
“小伙子們一定要帶好棉襖”
白天要做地質填圖,鉆孔放孔,這個是最累的,要把勘查區域內的所有山頭都爬個遍。有時候,山腳下熱的讓人恨不得赤膊上陣,師傅卻一再叮囑隊員們上山一定要多帶衣服。陳龍和小伙伴“勉為其難”的在包里塞上一件厚衣服,等上了山才發現,是多么有必要。隨著海拔的升高氣溫逐漸降低,加上山里多變的天氣、山頂的大風,棉服成了陳龍和隊員們最后一道體溫防線。也正是有了這樣的經歷,往后每次去山里,陳龍都會習慣性的往背包里塞上一件羽絨服。他說:“出野外,一定要學會防患于未然。”
巨石從山崖上滾落
一次在野外,陳龍正在一座山崖下聚精會神地填圖,身邊突然撲簌簌落下了幾塊碎石和沙土。他警覺地一把拉起旁邊的同事,趕緊往旁邊跑去,沒多久,一塊巨石從山崖上滾落,狠狠地砸在了剛才陳龍落腳的地方。崩起的小石子彈到陳龍的身上,才驚醒了憋著一口氣的他。年輕的他大口大口呼吸,用力按著胸口,就像要把剛才一躍而出的心重新按壓回胸腔,煞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艱險的工作環境,沒有嚇倒這個初出茅廬的青年地質人,他知道不僅要具備不畏艱難險阻的勇氣,還要學會保護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
在貴州的山林里穿行了8年,也是在這些惡劣的環境下,陳龍參與編制了十多個省級基金項目的煤炭整裝勘查報告、省旅游資源大普查項目以及幾個大型的煤礦勘探報告。
陳龍野外踏勘記錄資料、筆記、手繪草圖
黑色是奮斗的顏色
在你看來,奮斗是什么顏色呢?
伴隨著機械的轟鳴,日暮降臨了。
山頂的風,吹著吹著,夜晚就被吹來了。
“挖煤”的手、黢黑的手臂、夜幕中的熒光.....
對于陳龍而言,黑色,是奮斗的顏色
不會有人為了吃苦而選擇事業,但會有人為了事業而選擇吃苦。
山上紫外線太強,常常是一個項目下來后,除了衣服擋住的地方,其他部位的皮膚紅黑發亮,嚴重的時候就會脫皮,陳龍挽起袖子笑著說,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以前有多白,換了幾次皮后就回不去咯!
陳龍時常和鉆機工人們一起住在山里。白天鉆林爬山,到晚上,不停鉆的轟鳴聲在夜晚寂靜的山林里顯得越發吵鬧,但累了一天的陳龍,倒頭就能睡著。
很多時候陳龍和隊友守煤采集瓦斯樣本時,即使在接近零度的氣溫里,他也得蹲在泥漿池邊,隨時觀測池中出現的瓦斯氣泡,有時候大半夜從鉆機取樣出來后,還要蹲在鉆塔下做解析實驗。采集煤樣后,陳龍的雙手指甲縫里就塞滿了煤渣,同事們開玩笑說,這才真是一雙挖煤的手。帶著油脂的煤渣特別不好清理,于是陳龍的指甲也就越剪越短、越剪越短......,有的手指甚至都能看到外露的甲床。
奮斗是五顏六色的,而在陳龍這兒,伴隨他奮斗的經歷,最多的是黑色,能量無限的黑色!
野外水文觀測
艱難的下山路
近期,云南哀牢山4名地質隊員遇難的消息令人痛心,地質工作及地質工作者的艱辛以這種悲痛的方式被大眾所知,勾起陳龍記憶深刻的一次下山經歷。
大山里的鉆機
有一次陳龍和同事在山里填圖,一投入就忘了時間,中午吃剩下的一點干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丟了,饑腸轆轆的兩個人等做完手頭上的工作一抬眼,太陽已經在遠處的濃云里掩了身形,沒入林海之中。可他們還在一處陡峭的山崖上,想要原路返回補給點至少還要三四個小時,來時臨時開辟的小路已被山里傍晚時分騰起的霧掩的影影綽綽。
他們摸索著走了一段,手機電量已經消耗殆盡,因為大山的遮蔽,手持GPS不停發出信號丟失的嗡鳴,山里不時有動物窸窸窣窣竄行的聲音裹挾在隨著溫度降低騰起的夜霧里,濕潤的霧氣撲在陳龍和同事的臉上,眼看著天色一點點暗了下去,遠處的天空已經騰起了黑色的云,那代表不遠處的山那邊已經開始下雨了。
陳龍和同事的心里也開始變得焦急起來,要是一會兒天色徹底暗下來或者遠方雨下過來時,他們還沒能離開這處陡崖的話,境況會變得很糟糕。為了盡快回到補給點,他們決定從身邊一段相對平緩的地方抓著崖上的藤蔓慢慢往下爬。這處陡崖垂直高度有90多米,坡度大概在60-70度。他們一邊護著頭腳,一邊護著身上的背包,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從陡崖上順著藤蔓一點一點手腳并用的爬下去。等落到崖底,陳龍的腿都在打顫,回頭看了看,一屁股坐在那里半天沒回過神來,生出一陣猛烈的后怕。顧不上害怕,他們趕緊趁著天還沒徹底黑下來之前,循著之前留下的標記趕往補給點,沒多久雨就飄了過來。
陳龍說:“當時如果能有別的辦法,我們一定不會選擇那樣一條危險的路,但如果當時不能更快的下山,等著我們的很有可能就是與哀牢山不幸遇難同仁一樣的境況:因為沒有攜帶雨衣,身上可以御寒的衣物一旦被淋濕就會像冷庫一樣包裹住身體,迅速吸取身體里的熱量,加速體溫的流失,而我們當時還處于饑餓狀態,特別容易在低溫情況下出現低血糖的癥狀,身上背的背包雖然不算特別重,但對于當時的我們來說已經算是負重前行了,更別說在夜幕降臨的密林里,特別容易迷失方向。”
心中有“江湖”
打開帳篷見云海
行走在崇山峻嶺間,經常能看到日出、云海、梯田,站在山頂“登高一望皆碧水,回首己過數重山。”心中會被這壯美的山河灌滿,生出滿腔的使命感和信念。
陳龍說其實自己一開始也不知道會在地勘這條路上走多久,因為確實特別辛苦,也會面臨很多的危險。但山爬多了,路走長了,肩頭就生出了沉甸甸的責任與使命。他說,能夠勘查出優質的礦產資源,編制出一份優秀的成果報告是最令他激動愉悅的事。
在近年來地勘行業轉型發展的大趨勢下,陳龍一邊堅持著煤炭勘查,參與編制了《湖北省礦產志煤炭篇》,也開始參與石灰巖礦、建筑石料礦、石英砂巖礦的設計、勘查工作。
他說他的夢想就是能在祖國的地圖上“畫”一張“藏寶圖”。圖上會標明他去過的每一個地方的礦產、可開采量。他笑著說:“這就是我的‘江湖’。”
偶爾也會有無聊的時候,陳龍就在帳篷里給手機插頭畫上五官和表情演獨幕劇。劇目最多的就是金庸的武俠小說,他很喜歡那個為國為民、義薄云天的大俠喬峰,他說我們作為普通人,無法達到大俠高度,雖不能“達者兼濟天下”,但是能獨善其身,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也是對社會的一種貢獻。
陳龍說,他只是眾多地質人中普通的一員,做著他應該做的事情。
可是,正是這一代又一代能吃苦、能忍耐、能戰斗、能奉獻的地質人,讓我們的每一寸山河都有了意義,讓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不斷結出碩果,讓我們知道里面流動著“真金白銀”。
工作之余的陳龍,喜歡以詩言志抒情,一首《地質情歌》,樸素真切地透出他的溫暖與細膩,也描摹出這名年輕地質小伙對地質事業深沉的愛......
地質情歌
——石炭系地層填圖有感
大水向東,紅日向西
背斜向南,羅盤指北
高山流水云有情
深煙翠谷雀喧嘩
這是我一步步靠近你的欣喜
百草遮云云蔽日
汗血滿衫衫滿泥
這是我一步步靠近你的決心
坐在充填化石的灰巖上
捕捉你千百年來的痕跡
站在滿是波痕的砂巖上
感受您滄海桑田的變遷
躺在軟綿綿的頁巖上
體會您的萬千歲月沉淀
這滴水石穿般的堅韌
如同刀砍紋般深刻
千百年也未曾風化
我用GPS的意念穿越時空
追尋你億萬年前留下的足跡
我用地形圖來尋找你的故鄉
尋找你彌留的芬芳
我用地質錘采掘
采掘你未羽化的靈魂
我用鉛筆仔細的勾勒
勾勒你在我心中完美的形象
我奔波在你遺留過得石炭海
等待你的到來
等待你的到來